DondeVoy

【狸鹰】sunset

*是找我朋友写的狸鹰(海狸×鹰酱)

*女体警告

*海狸视角

 

 

   

 

当我登上落基山脉的时候,我偶尔会忘记自我,忘记国家与地域。我在这片大陆的“脊骨”上奔跑,我在日落时分奔跑。我望向连绵起伏的山脉,它从加拿大延伸到美国,绵延起伏。

 

从诞生以来,我代表这个国家。

 

我热爱红色的枫叶,我双脚踩在落满枫叶的大道上,踮起脚眺望日出。有时候,她会和我一起。我熟读很多历史文献,“国家”这种存在生来孤独,虽拥有人的意识可是被迫舍弃人类的情感。恰当的说,或许是人类聚集在一起,将自己的思想高筑城墙,武装起身为“国家”的我们。

 

 

 

鹰的目标比我长远多了,她想拥有全世界。我不明白,我只要简简单单地站在山上欣赏日出就能满足。

 

她跟我说,世界是会属于她的。所有人都跟她这么说,我仿佛看见她登上众人搭起的王座,俯瞰着我。她连我也算计在内的,她认为我也属于她。

 

我觉得约翰牛先生照顾我们没什么不好。

在落日下坐着时候我对她说,鹰只是笑了笑,她大概觉得好笑。她认为我是被绑架了,被洗脑了。约翰牛对我们好,是始终把我们看成他的东西,他可以在这片漂亮的大陆上掠夺,只要他愿意。枫树林可以拿走,玛琳湖可以拿走,甚至落基山脉上的雪也可以拿走。

 

 

“高卢鸡,胡子猫都愿意帮我们。”鹰只是笑了笑。 

 

我也不想成为约翰牛先生的东西,但是我不想改变现状。鹰一段时间以前就和约翰牛先生对着干了。她不想被人控制。 

 

小时候我们一同站在山上。她露出独有的狡黠和机敏。

 

 

 

   

“我们一起逃吧。”

 

 

 

   

鹰比我强大的多,漂亮的多。但我不准备认输。

 

鹰每次跟我告别的时候都会给我一个拥抱,最开始这拥抱是单纯的炙热,后面掺杂了各种不同的情感。每个日落,我同她拥抱,我的心却越来越不理解她。我不属于任何人。我就是我。作为一个普通人,或许会逃跑,拥有几乎无限的寿命,失去真正的自由。有可能跟自己的兄弟姐妹反目成仇,一定要为了这片国土的统治者服务。 

 

鹰显然能比我接受,开采煤矿,砍伐森林,驱逐违背她的人。 

 

鹰说她爱我,她爱我。她拥抱我,想把我锁住。 

 

我反问她。 

 

你能接受我的爱吗? 

 

明显她不能。我比她弱,我本理应臣服于她,可我不会。我的爱把两个人都撕裂,我不能接受我属于她。我只是随时待在她身后,准备跟她平起平坐,磨掉她的锐气,回到那些在山上看落日的日子,然后告诉我爱她。鹰生来就带着一股傲气,而我只是站在约翰牛身边听从他的指挥。我臣服于约翰牛身下,鹰在那时想过来吻我。我拒绝她的请求,我害怕她不是利用我,而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相处中忘记我们姐妹的身份。我们的自由被束缚住了,我看这大荧幕里各式各样的男男女女接吻。谈不上羡慕,我知道未来会有更多恋人,大概不会有我和她。 

 

   

 

政府的人们让我在政治上帮助她。时间只承认实力,魁北克人也渐渐变化,落基山脉上的雪也因为工业革命的原因越来越薄了。我还是每个月按时间去山上看看,鹰认为朝阳比落日美,因为这符合她心目中的世界,一切都是未知,她去自由地探寻,征服一切。 

 

高卢鸡先生和约翰牛先生经历无数个漫长的岁月,他们是怎么度过的?我只为政府的人们服务,他们让我在在加美边境上拦防护网,我就做,他们让我焚毁白宫,我也照办。如果是小时候的鹰,她一定会很愤怒,因为她为自己拥有的一切骄傲,或许我在这点上就是跟她最大的不同。我只是逆来顺受,她是真心恋慕着她的土地,她是那么年轻又有活力。 

 

鹰很久以前就不信任我,我也对她持有防备。但是,我之前送过她一只魁北克的雪橇犬,小狗的眼睛比什么都闪亮。我能透过它的眼睛看见鹰,她好像跟我说过,自己登上山顶就能对世界一览无余。地理、天文、化学、金融、历史,她说她得学会所有东西。 

 

我像是喝醉了酒一样继续写着这些,说我不怀念鹰是假的,而她反复利用我也是真的。听闻很多受害者在被伤害后还会爱上罪犯,我们俩个都算不上是什么好人。“国家”的世界是不存在二极管般的对错的,固然也不存在丰富的情感。 

 

鹰很少和政府外的普通人搭话,她和兔子甚至都不经常说话。在会议里,她也只是出面却没资格发言的那一部分。她会写日记,把每天出门的内容记下来。好的总统允许她这么干,关系不好就直接训斥她。她自己的生死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,哪天联邦粉碎了,她希望至少有人知道她。 

 

 

 

毛熊分崩离析了之后,她更高兴地把这些记进日记里。 

 

 

 

害怕从高台上掉下来摔得粉碎,她都事无巨细地记下来。历史本来就是不断崩塌替换的过程,她把毛熊踩倒,如同杰克伦敦那篇拳击手一样,年暮的拳击手赢得一个又一个荣誉,但是在最后因为身体老化,比赛不能进行下去,最后一场比赛仅仅是为了一块牛排。拳击手这块牛排只有他的妻子知道,鹰的忧虑与担心我也看在眼里。我不知晓,她现在得到了世界,她快乐吗?她喜欢这样的世界吗?她能回过头看我一眼吗? 

 

   

 

璀璨的珠宝,顶级的盛宴,挂着钻石的豪华吊灯。人们在舞池中跳舞,鹰无数次与故事里的狼搏斗。在这种场合时却总是忧心忡忡,顶级的社交宴会比生命中的狼还恐怖吗?我愿从华丽的舞池回到落基山脉,和她再看一次雪,可我知道那雪又变薄了。落日来得更快。雪只是零零落落的,同我的心一起浮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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